基甚稳的情况下,也断不会做出自断后路的举动来,顶多是装聋作哑,假装不知。
但是出身清寒,想搏个出身,就难说了,平时哪怕气节再好,都不保险。
“你等着好消息吧,只要有几人愿意做这内应,也算是功劳一件。”赵远经认真说着。
“多谢。”陈清和他本就是多年至交,自然不会造作行事,闻言一笑,拱手道谢,心中却很是感动,这次是赵远经搏了身家姓命帮他,心中想着回去把这事直直禀告上去。
再说路上的这些人,一个个,都是心情复杂。
宴会上的事,给他们的冲击着实不小,正如赵远经所说,他们个个都是聪明人,自然已是明白了赵远经的意思。
归家的路上,黄茂才坐在马车里,外面细雨在飘落着,天色已阴沉下来,他的心情,也并不晴朗。
再加上当时借故多喝了酒,随着马车不断的轻轻晃动,他的胸口里,恶心的感觉,一阵阵的上涌,挺不住了。
“停车!快些停车!”他在里面突然叫着。
让马车在路边停靠下来,一下得马车,立刻吐了好一会,这舒服了起来。
“少爷,您不要紧吧?”车夫不知道发生了何事,见这动静,吓的忙过来询问。
“无妨,只是有些酒气上涌,继续赶路吧。”摆摆手,黄茂才缓缓说着。
一直起腰,前面清风吹面,又夹杂着些细雨,让他的头脑清醒了许多,胃也好了些。
在车夫的搀扶下,他重新上了马车,车夫再次扬鞭,催促马车快行起来。
晃晃悠悠的,黄茂才在马车里睡了一小觉,做了一路的噩梦,正做到今曰宴会之事败落,被魏越知晓派了人过来抓他时,他一下惊醒过来。
看看外面,马车停了下来。
周围的景色十分熟悉,这不就是黄府门口么?
“已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