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图大业。”
李存义听着,“嗯”了一声,说着:“你这点说的还可以,但是皮之不存,毛将焉附?如果我们李家的根本都没有了,再怎么样忠贤,又岂会依附?我们李家怎么样度过这个秋霜寒打呢?”
这问题很是严酷,李承业想了一想,就说着:“成事之初,唯在于望也,往昔谢玄明,十数年屡战屡起,流落各地,但是名望满于天下,就算漂泊之时,还有着大批人跟随,最后在五十岁时崛起,典定了谢家三世基业。”
“父亲大人有名士之称,儿子不才,若是能建声望,却不必一城一地之得失,到时只要手上有数百兵,就可观蜀地甚至天下,而崛起于缝隙之间。”
这话还是上次施维行说了,李承业回去反复思考,眼界大开。
听完之后,李存义半晌无语,叹息一声:“你呀,唉!果然如此!”
李承业低下头,一时说不出话来。
一双大手,按在他的肩上,父亲的话,继续着。
“儿子,你的志向,为父又岂会不明白?万物初出,三难必至,睽者,天之难,要的是你的眼光。蹇者,地之难,要的是你的心胸。解者,人之难,要的是你的人为!”
“为父之所以问你这些话,不是责备你,而是要坚你之心,愈是艰难,愈要精诚,不经此难,不成龙虎。”
“吾儿,你可知我们的李家的根基?”
“父亲……”李承业猛抬起头,惊讶的看向父亲。
只听李存义语气沉重的说着:“现在也是和你交底的时候了。”
李承业闭住呼吸,等待着。
“汝曾祖李裕,迁移到了蜀地,当时天下还没有大乱,为郡丞之职,为官清正,死后择地入葬。”
“入葬七曰后,就有着道士前来,和你祖父李冀相谈,说我们李家机缘凑巧,天机暗合,已经入葬龙脉,曰后必有大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