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一次，他实在是忍不住了。“请恕我直言，为何茗庄主面对他如同面对九幽魔头一样失态？”

“九幽魔头？呵呵……”茗清一哑然失笑，忽然转过身，怔怔望着莫胜，沉声说道，“与他比起来，我宁愿面对十个来自九幽的老魔头！”

“他的修为虽然诡异，但充其量也是天君，莫说天君，纵然是天王，茗庄主又何必惊慌成这样？”

茗清一突然意识到什么，恍惚间有些走神，她还清晰记得，那个人以前只是一个人类，现如今，却已然成为天君，他进化成了天人？听见莫胜的呼喊，茗清一没有回应，只是摇摇头，呢喃道，“修为高，实力固然高，但这并不是绝对，这天地间还有一些特殊的人，他们的修为或许很低，但他们的实力去十分恐怖。”

“恐怖？如何恐怖？”

莫胜修炼千余年，但他并未遇见过茗清一所说的这种怪人。

“莫统领，你知道这天地间什么样的存在最恐怖吗？”

最恐怖？莫胜仔细想着，天王？或者隐世的天宗？传说中的天圣？最接近神的天尊？不！他们只是修为高而已，谈不上恐怖，恶魔？天使？神魔二族？莫胜没有接触过，想了很久，他真的不知道天地间什么最恐怖。

“疯子！”

“疯子？疯子有什么可怕！这些年死在我手中的疯子不计其数。”

“我的话还没有说完，疯子后面再加一个魔字，疯魔。”茗清一似曾回忆着，幽幽说道，“他是疯魔，一个极端的疯魔，一个做事从来不计后果的疯魔，一个疯狂起来惊天动地的疯魔！”

“疯魔……”莫胜呢喃着这两个字，神色变得怪异起来，他知道，天地之间有两种特殊的存在，神姓与魔姓，这两种特殊的存在，都是可遇不可求，不管是神姓还是魔姓，普通修行之人哪怕遇见其一，便可夺天造化，只可惜，这种夺天造化是有代价的，因为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