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让人毙命,直到那具尸体腐烂变臭,没了下刀的地方才算作罢,那个时候起我就再没有开心的笑过!”萧媚低头看看倾听自己说话的赵柽苦笑着说。
“十岁那年我杀了第一个人,可我并没有觉得丝毫恐惧,然后就开始频频接受任务,按照指令去杀人,没有人告诉我们他们是好人还是坏人,我也从来不问,直到几年后我突然发现我们一起入门的五十个人只剩下了我和师兄,他们都死了。残酷的训练早就把我们变成了没有感情的人,但是我依然觉得难过,可能是兔死狐悲物伤其类吧!”
“不是,说明你还有感情,你和他们是不一样的!”赵柽说道。
“可能是吧,又过了几年,师兄屡建奇功,老门主死后将门主之位传给了他,我也当上了门中的右护法,负责训练新的杀手,我努力按照当年师父的方法去做,可是我却办不到,正好此时门里接下了刺杀张康国的买卖,事关重大,我就与师兄亲自出马来做这个任务,没想到却受了暗算!”
“咱们可以说是一根藤上的苦瓜,我虽是皇子,其实并不比你的处境好多少,一步踏错就是万劫不复!”赵柽勉强挤出点笑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