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
面对曼人巴这样的说法,我一点儿也不紧张,对着天空呼出了一口烟,然后扔掉了手中的烟蒂,伴随着我这个动作,路山的话语声也响起:“你自己想想吧,只要用三年时间温养,就能彻底成为你的圣器重要,还是你所说的他重要,我一点儿也不想干涉你的选择,你自己好好想想吧?想好了,叫我一声,但千万别过来,包括你的狼也是,我现在很敏感,也很害怕,你一靠近,我怕我忍不住对这个圣器做出冲动的事情来。”
说完这句话,路山缩回了车子里,我站在雨中看了一眼真的陷入沉思的曼人巴,也转身上车了。
车上,路山的表情平静,就如我最初遇见的那个人,冷静,充满了心机与智慧,反倒是陶柏和承心哥担心的看着路山。
我扯下了帽子,双手靠在方向盘上,没有看路山一眼,只是自顾自的开口:“路山,如果跟心口割肉一样的疼,就不要继续这样的交易了。我们已经习惯了一路拼命,但就是没有习惯牺牲朋友。”
“不,不是牺牲,是甘愿!只因为我相信在三年之内,你们能为我拿回它。”路山的声音从我的身后传来。
“我没有把握一定能拿回来。”我低声的说到,我不会为了自己的安全而欺骗朋友。
“但三年之内,你们愿意试着为我去拿回吗?承一,其实你不用回答我,我知道如果定下了三年之约,你一定会去做的。”路山整个人靠在了后背,喃喃的说到:“拿不回来,也没有关系,我会留下手脚,总之不能让‘她’成为曼人巴的工具,永远也不。”
路山说这话的时候,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不哀伤,不沉重,只是坚定。
他的手不自觉的放在了陶柏的头上,莫名的说了一句:“说起来,这小子也长大了,十八岁了啊。”
我的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沉重,尽管路山表现的很正常,但我还是开口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