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东西,这其实本质上就是‘小偷’的行为,这杨晟逼的我们要从道士变成小偷吗?
说话间,师父已经从身后拿出两套有些潮润,陈旧的样式也过时的男士衣服放在了我面前,接着说到:“柴房里还堆着一些柴禾,受潮了,看想想办法能不能烧些热水用吧。不过得晚点儿,至少也得让我看见杨晟他们的车子再经过这里。”
这的确就是我们急需的东西,洗个澡,换一身衣服...想必师父翻找出来的衣服就是这家男主人的,而师父说话的意思我也理解,大概就是杨晟的车子去了别处,总会还回到经过这里,为了以防万一,现在还是不要搞出什么动静。
我自然是赞成师父的,而我注意到我身下是一张铺好的床,也不知道是不是师父翻找出来床单被套给我铺好的。
我已经懒得去思考这无人的房子师父是怎么进来的,灵魂的剧痛换来的就是灵魂的疲惫...这种疲惫很快让我陷入了沉沉的睡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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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上午10点的样子,我和师父离开了那间无人的空房...胡子我们已经刮了,是在房间里找了一把刀子磨了一下,将就用的,代价就是我脸上多了几个血口子。
身上在用光了几大锅热水的情况下,也总算洗了个干净,穿在身上的是这家男主人留下的衣服,只能说将就着穿,总之穿在我身上是袖子短,裤子短的,穿在师父身上则是有些肥大。
好在我们现在也就是偏僻农村村民的形象,我把裤腿袖口挽了一下,倒也说的过去。
我们昨天是轮流睡觉的,为的就是观察杨晟一行人是不是刻意的在这一代寻找我们...发现真的是这样,总之那车子每隔几个小时就会出现一次,时间也不固定。
为了稳妥,我和师父这一次出发,刻意是选择在他们车子离开了大半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