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哈哈大笑道:“不错,我是独一无二的剑神,面子上和你们客气客气也就算了,偏有人自以为是敢和我并驾齐驱,这种蠢货我是一个也不会放过的!”
水墨也哈哈大笑道:“我就是那个蠢货,原以为天下武者都是坦荡豪爽之辈,没想到你嫉妒我武学上的修为,说好了之是切磋,却仗着强大的剑气将我打成重伤。”
容原道:“你40岁不到入圣,我若不除了你难免你不会和我平起平坐,你自己犯蠢找死,怪不得我。”
水墨双目圆嗔道:“你好毒的心,好狠的手段!我问你,就算当年你是神而我是圣,若我存心防你,你有没有把握一定胜我?”他问到最后一句时大步向前,平时温文尔雅的水墨大师竟有癫狂之色。
容原虽在天上却也不由自主地退后一截,说道:“谁叫你不防我?我怎知你没有祸心?”
水墨发狂也只是瞬间之事,他听了容原这句话随即恢复常态,双手合十道:“是老衲错了,老衲想不到世间人心如此险恶。”
众人听了这番话都是倒吸一口冷气,谁也没料到二人竟有这么曲折的恩怨,更没想到他们原本敬仰的剑神居然是这种龌龊小人。水墨当初见我对我有成见自然也就顺理成章。
水墨平缓平缓心情道:“你重新挑起两个大陆的战争,本意是要坐山观虎斗,好比观看斗虫斗鸡引为一乐,这样说来女儿国反抗黑吉斯时你也不会出手干预了?”
容原道:“你莫将我,倘若黑吉斯最终仍然不敌我自然还是要出手的,总之你们这些人最终都难逃一死,所以我才不急着动手。”
水墨淡淡道:“是人就难逃一死,你执念好深。”
容原道:“别说废话,我答应你不过早插手就是。”
水墨道:“好。既如此你请便吧,我等要研究战略了。”
容原转向我道:“我知道你能穿来穿去,按理我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