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整座山都矮了几寸,海拔千米的鹞子山,竟被我一下削平了山头……段天涯震惊地回头观望,猛的把鞋拔子丢在一边,伏在地上大喊:“我不跟你打了!”
我握着鞋拔子,也有几分茫然,这是我第二次感应到剑气,想不到威力竟有如此恐怖。一时也不知道该喜该忧,呆在了当地。
苏竞颇有兴奋之色,见我发呆,清喝一声:“别停,我来跟你过几招!”说着她身形一闪已经蹿到我跟前,手中鞋拔子直挑我前胸,我依旧随手一挥,一道依稀肉眼可见的弧形气圈瞬间划出,苏竞也不敢怠慢,手臂一沉,同样有股剑气送到,两股力量在空中碰撞,空气骤然稀薄,劲风刮得人皮肤生疼,段天涯半坐在地上,脸上神情竟好像是被震傻了一样,苏竞高声道:“离开这!”他这才猛然醒悟,连滚带爬藏到一棵树后面去了。
苏竞攻势不停,她利用速度在我身周来回穿插,时不时递出一剑,说也奇怪,苏竞动起来是可以接住子弹的,可是此时在我眼里仍然有迹可循,我的眼神和耳朵好像在此刻高度契合,隐隐约约地像有第六感似的能察觉到苏竞的进攻方向,但是我速度不行,所以不能反攻只能全然被动防守,苏竞招数虽快,我勉强竟也能抵挡得住,不过我全无招法可言,大多只有靠逼出强大的剑气连扫带轰使苏竞的节奏放慢,就这样,连蒙带打,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宾馆的房上、地上,被我们搞得一片狼藉,我渐渐感觉不支,身体里那股剑气毫无来由地阶次减弱,某一刻时,我手脚一软,噗通一声坐在了地上。
苏竞在半空中做了个回旋,轻飘飘落地,眼中却闪烁着惊喜的神色,我有些干呕,喘息了半天才渐渐平复,但是已经没有了上次那种发力后的疼痛,苏竞拉起我来道:“你没事吧?”
不等我回答,段天涯小心翼翼道:“他没事,我们可是有事!”
我回头一看,见他从树后面露出半个头来,宾馆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