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过一辈子太平曰子也不失为一种最好的归宿。”
听了这句话,我忽然悟出是哪里不对劲了——老妈话里话外透出一股意兴阑珊的情绪,似乎对女儿国的前途并不看好。
我小心道:“妈,这一仗你是不是没有把握?”
老妈道:“有些话我只能跟你一个人说,这些年来我战战兢兢举步维艰,总算没有让女儿国丢失一寸土地,其中艰辛只有我知道,‘胜败乃兵家常事’这句话对别的国家的将军有效,我绝不敢这么想,我这个大将军就不能打败仗,女儿国先天不足,北有强大的洪烈帝国,西有首鼠两端的十八国联盟,南边是各凶悍的番邦异族,今天的局面是我小心翼翼精打细算才维持下来的,打一个两个胜仗并不难,我最担心的不是输,而是女儿国今后的路该怎么走。”
“这话怎么讲?”
老妈忧心忡忡道:“现在的女儿国,皇帝英明将士勇猛百姓富足,但也只能维持个不胜不败的现状,试想想,如果有朝任何一环节出了问题,女儿国将何以面对种种外忧内患?”
我说:“这就像个正值壮年的苦力,现在靠给人扛包还能勉强糊口,可是再等几年就不好说了。”
老妈点头道:“你这个比喻很恰当,上一次两个大陆间的战争打了10年,这一次黑吉斯厉兵秣马,没有七八年是不可能有结果的,我有信心在三年内让黑吉斯一兵一卒不能染指女儿国,至于后面会不会被拖垮,我实在说不好了。”
我说:“其实关键问题还在于男人,人家一个男兵上来,你们就得用三个女兵去抵挡,飞凤军再猛,不是常规办法,往后十几年几十年,谁也无法保证飞凤军的编制不变,就算编制在,能不能一直打硬仗也是个问题。”
老妈道:“你说的没错,但是这一切都是无法改变的。”
老妈没办法,我更是一筹莫展,随即道:“妈,要不然你跟我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