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叹息摇头，什么都做不了。

“不去追吗？”一直都冷漠安静的梁懿忽然开口。

秦歌转头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说：“我以为你会很希望我去第九峰，难道我猜错了？”

梁懿神色一凛，沉默良久才开口问道：“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就在刚刚。”

“怎么知道的？”

秦歌撇了撇嘴，说：“刚才听到你突然开口光顾着高兴了，一时没反应过来，之后在处理公孙邵君的时候才猛然醒悟，以梁懿的性格，如果真的封闭了自己，那就很难再被人打开，更不会对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产生好奇情绪。

而你，显然对第九峰的兴趣已经大到不惜冒险暴露自己的地步了。”

“梁懿”盯着秦歌的眼睛看了许久，忽然微微一笑，随即便闭上眼软绵绵的摔倒，秦歌连忙上前抱住，可眉头却紧紧的皱了起来。

梁懿的身体没事，看上去只是睡着了，秦歌皱眉的原因是，就在刚才，一缕幽魂从梁懿的身体里飘了出来。

与陆筱的真身魇从别人身体里出来时的状态很像，不同的是，眼前的这个确确实实是一缕幽魂。

这也是他觉得意外的原因。他没想到，在这升龙山上竟然还会有拥有意识的幽魂。

幽魂只是灰白一片，看不清外表，不过从轮廓上看，应该是一位女子。

对方既然主动从梁懿身体里出来，那就说明没什么恶意，于是秦歌放缓了声音，说：“我希望你能给我一个合适的理由，否则我不介意让你魂飞魄散。”

幽魂又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说：“我变成这个样子已经很多年了，身份、名字早已忘记，不过你放心，我们没有恶意的。”

秦歌眉毛一挑：“我们？”

“是的。”幽魂道，“我勉强可以代表这升龙九峰上所有可怜的怨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