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野心,只有在皇兄认为自己已经不再威胁到他的皇位之时,自己才是安全的。薛道铭清楚地认识到想要做到这一点很难,大皇兄虽然欠缺父皇的气魄和谋略,但是他继承了父皇的阴狠和多疑,过去的那些年,自己和他之间因为争宠而发生的明争暗斗不会被一笔抹杀,大皇兄薛道洪更不是一个心胸宽广到以德报怨的人物。
新近大雍遇到的这些麻烦,其实是薛道铭喜闻乐见的,南疆边界燃起的战火,接连的挫败,不但牵扯了薛道洪多半的精力,同时也在考验着他的能力,新君即位,总得让臣民们看到他的能力和担当,然而薛道洪最近的表现显然是不合格的。
薛灵君望着薛道铭,心中颇有些感叹,其实在她的内心深处是倾向于薛道铭即位的,单从个人的头脑和能力而论,薛道铭显然要比薛道洪更强,可成为一个帝君,却不仅仅只看头脑方面,正如一个好的军师未必要亲力亲为去冲锋陷阵。看到明显消瘦的薛道铭,薛灵君生出不少的同情,自从薛道洪登基之后,薛道铭只怕寝食难安吧,一半处于皇权旁落的失望,另一半或是因为对潜在危机的恐惧。
黄北山和项立忍两人等到了这叔侄三人,只是走了这一小段路,薛胜景就已经走得气喘吁吁了,揉着隆起的肚腩,喘着粗气道:“为何要到这里来?”
项立忍道:“王爷,皇上应该是为了东洛仓失守的事情召见。”
薛胜景摇了摇肥头大耳的脑袋,低声骂了一句废物,几个人同时沉默了下去,不知薛胜景骂的是谁?
在早已等候在宫门外的太监的引领下进入丰和宫,他们方才发现薛道洪被预想中要冷静得多,不过薛胜景观察入微的小眼睛仍然从薛道洪表情的细节处观察到了他的浮躁,接连两场大败,这次更失去了七大粮仓之一的东洛仓,本该是新君立威之时,却搞得颜面尽失,薛道洪毕竟不是薛胜康,他做不到先皇那般沉稳。
几人参见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