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事在不同人处理会有不同的方法,如果不是观棋兄提醒,我可能已经带着士兵前往难民营搜查证据了,或许已经激怒了那帮难民。”
朱观棋道:“就算事情是难民所做又能怎样?对大雍来说他们要得就是一个借口。听说大雍大皇子薛道洪已经登基,新君上位,必然要有所作为,而这种时候也是臣子们表明忠心的时候,南阳水寨的唐伯熙应该是想将东梁郡作为贺礼送给大皇子薛道洪。”
胡小天道:“你是说这件事并非是大雍皇帝所设计?”
朱观棋道:“应该不是,如果是薛道洪,他直接向大康提出要求就是,这座城本来就是他们送回来的,大康皇帝原本就抱着无所谓的态度,十有**会做个顺水人情,将东梁郡再还回去。”
胡小天点了点头:“不错!应该是唐伯熙自作主张了,刚刚才发生事情,他就派出了使臣,威胁我交出东梁郡,向大雍俯首称臣,算起来那些商人应该没那么快,就算唐伯熙收到消息,再派使臣也不可能今天就抵达东梁郡。”
朱观棋笑道:“这件事果然是漏洞百出,不过唐伯熙应该也不怕被识破,乱世之中强者为尊,弱者根本没有申辩的机会。”
胡小天道:“观棋兄可愿助我一臂之力?”
朱观棋道:“我曾在列祖列宗面前立下誓言,有生之年绝不会为大康效力。”
胡小天闻言暗叹,朱观棋这么说岂不是等于明白地拒绝了自己?他低声道:“我已经拒绝了唐伯熙的要求,看来用不了几天他就会发兵前来,东梁郡这场战祸只怕无可避免了。”
朱观棋道:“有些事情上天注定,避无可避。”
胡小天道:“不满观棋兄,我对行军布阵一窍不通,若是和唐伯熙单打独斗。我或许还有些胜算,可是面对他的五万水师,我却连一分把握都没有。”
朱观棋微笑道:“在唐伯熙的眼中东梁郡根本不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