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希望我们之间永远不会有那一天出现。”这正是我当初回应他地那句话。
我要上一口香美的烤羊,凝望跳动的篝火道:“这取决于我们的决定。”
拓跋淳照点了点头:“东胡距离亡国之日已经无多,太子对未来大势的发展有什么看法?”
我虽然说过不谈国事,可是拓跋淳照仍然将话题转到这上面来。
我微笑道:“北胡和大康之间,自古便有疆界,虽然历经战火波折,边界几经更改,幸好变化不多,我们之间的争议应该不会很多。”
拓跋淳照专注的倾听着我的话,他真正关心的并非是北胡和大康之间的原有边界,他真正关心地乃是东胡的土地,而我一样在乎这场战争中得来不易的土地,这一点我们彼此心知肚明。
我讲饮完的酒囊扔在一旁。从身边又拿起两个酒囊,其中一个递与拓跋淳照:“东胡地处秦国之北,大半疆域与秦国相接,现在康秦联军已经夺回昔日东胡侵占的土地,大汗也已经拿下东胡半壁江山。”
拓跋淳照的瞳孔明显的收缩了一下,这才是问题的关键所在。
我敏锐的觉察到他此刻地心态变化,举起酒囊正欲和他对饮,却听到拓跋淳照低声道:“东胡北胡自古便是一家,后来因为内乱而分裂。我一生以将两胡统一为最大目标,今日眼看这个目标即将实现,我绝不会放弃。”
我微笑道:“大汗的意思是……”
拓跋淳照道:“我冒昧猜度一下,当初太子之所以答应出兵,并非是为了康秦之间的联盟,真正的目的而是在秦国。”
我呵呵笑了起来,我当初的用意现在可谓是天下皆知,隐瞒并没有任何的必要。
拓跋淳照爽目寒光隐现:“你的秦国,我的东胡。大家各得其所如何?”
我微笑道:“我不知大汗所谓的秦国是什么?”
拓跋淳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