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他身边的人。

他无法想象那是一个什么样的局面，火祖曾经预言，望不尽的前方路，回头去孑然独身。这意味着什么，难道那个时候他身边的人都已经死去，只剩下他一个人了吗？

他想到了小塔，在远古战场时，他曾带着灵儿去了一个地方，具体做什么，灵儿三人一直缄默，不肯告诉他真相，他甚至威胁过修峰三人，可依旧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

种种的疑惑，重重的迷雾，让云飞陷入了思索的困境，他理不出头绪，不知道今后的路该何去何从。

“冥冥中自有定数，有时想的太多只会让自己陷入更深的困境。何不只做好眼前事，努力提升修为，想那么遥远的事情又有什么意义呢？”

声音自不远处传来，让沉思中云飞一个激灵，从迷茫中醒来。他转头望去，只见灵泉正背负着一双小手，仰望着星空，相似在自言自语。

“你是在对我说吗？”云飞走到近前，看着那张充满童真的小脸，轻声问道。

此时，天色已经完全暗沉了下来，天幕上几颗不算明亮的星辰点缀着，夜风吹来，撩起他的长发，却吹不散他心头的疑虑。

如果那句话是灵泉对他所说，那岂不是说这家伙拥有着他心通的特殊能力，而且，那句话看似很平常，却深含大道之意。

心坚至强，不为外物所侵，只要坚定本心，大道可期。

这句话，前世的时候，他曾在一卷古籍上看到过，和此时灵泉所说的意思几乎相同，可以说，没有多少出入的地方。

“你少自恋了！”灵泉扭过头，看着眉宇间有些愁绪的云飞道：“我是在自言自语，与你有什么关系。你去沉思你的，别来打搅我欣赏如此优美的风景。”

“风景？优美？”

云飞疑惑，抬头望去，只有无尽的黑幕和几颗不算明亮的星辰，难道这也算是优美的风景，他差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