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艳红和宋怀明平辈,自称是他阿姨也不为过。
张杨笑眯眯道:“我当时谁啊,原朱是刘姐!”
刘艳红笑道:“没规矩,叫我阿姨!”
张扬道:“我是怕把您给叫老了,快请,快请!”
常凌峰赶紧告辞离去,缚长征给刘艳红泡好茶,这才走了。
张扬邀请刘艳红坐下,刘艳红却没啃马上坐,环视他的这间办公室,目光被墙上挂着的一幅书法所吸引,上面写着出淤泥而不染六个天字,落款是张扬,刘艳红道:“早就听说你的书法自成一格,看起来还真是不错。”刘艳红在书法上没多少造诣,内行看门道,外行看热闹,张扬的书法内外兼修,即便是外行也能看出不错。
张扬笑道:“还成,算半个专业人士。”
刘艳红道:“不过这行字并不适合你,张扬,摘下来送给我吧!”
张扬道:“姐姐一声令下,当兄弟的只当遵从。”他当即就过去吧那幅书法给摘了下来,卷好用报纸包了交给刘艳红。
刘艳红这才在沙发上坐下,端起茶几上的茶杯,喝了口茶道:“你凭什么叫我姐啊?我和宋省长是同学,是你长辈,嫣然都叫我阿姨。”
张扬笑道:“各兴各叫,你虽然和宋省长是同学,不过你长得比他年轻多了,看起来也就是二十多岁。”
刘艳红当然知道他是在故意夸赞自己,虽然明白这句话很夸张,自己已经四十多岁了,再怎么年轻也不可能像年轻人一样,却仍然忍不住笑了起来:“你这小子,嘴巴跟抹了蜜糖似的,难怪嫣然会被你哄得神魂颠倒。”
张扬看出刘艳红现在的心情不错,比起前些日子见到她的时候不可同日而语,那时候刘艳红目刻提出辞职,正是情绪最为低落的时候,看来她已经渡过了那段心理低潮期。张扬道:“刘姐,你的大假放完了吗?有没咕决定以后的去留?”
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