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
罗慧宁笑了起来:“这样,我去英国之后,如果有空,我会和你联导,对了,你们的行程安排有没有定下来?。
张扬道:“明天晚上的飞机,我没出过国,两眼漆黑,只能跟着团队走,听说到了欧洲,我们的手机啥的全都不顶用了,不过到那边有人接待,大使馆方面应该会帮忙做出安排
罗慧宁道:“出去见见世面也好,现在经济越来越全球化,不了解世界经济的整体发展,就不可能搞好国内的建设!”她和张扬说了几句。接近中午的时候,起身先行离去,她还要去康复医院探望女儿。
张扬将罗慧宁送到门外。目送罗慧宁远走,心中有些怅然若失,虽然罗慧宁对他仍然很亲切,可总是觉着其中有一层隔阂。
天池先生拍了拍张扬的肩膀道:“怎么?好像你有些不开心”。
张扬点了点头道:“先生目光如炬,我什么事儿也瞒不住您”。
天池先生道:“因为文玲?”
张扬道:“先生应该知道,当时玲姐出事的时候,是为了躲开我”。
天池先生微笑道:“事情既然过去了,又何必始终纠缠不放,你还嫌世上的烦恼不够多,还要自寻烦恼?。
张扬道:“只可惜我没有先生的胸怀,很多事还是看不开想不透”。
天池先生和他一起返回院子,张扬发现昔日镶嵌在墙上的拓片都已经不见了。
天池先生从他的目光中已经猜到他在想什么,低声道:“陈雪和我一起把所有拓片整理之后,我发现那些并不是什么好东西,所以前拆下来,埋在了后山
“先生不想知道里面到底是什么?”
天池先生道:“同样的一件事,不同的人看会有不同的感触。很多事物,取决于你所采取的角度。对拓片,我关注的是书法本身,陈雪关注的是历史,你关注的是拓片的来历他停顿了一下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