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扬低声道:“平海日报的记者,跟我过不去的那个!”
张德放笑了起来,可马上想起这是公共场合,害怕影响到自身形象,低声道:“有没有办法?”
张扬不屑笑道:“你难道看不出,他根本就不敢跳,目的就是制造影响,围观的人越多他就越来劲,这样,你把围观人群全都疏散,没人看了,他也就没劲了。”
张德放想想这的确是一个好办法,他也看出梁东平跳楼的表演性质有些强,可这件事毕竟发生在省委省政丄府对面,处理起来十分的棘手,万一出了任何差错,肯定会造成恶劣的影响,他刚刚才到广盛分局,可不想上来就弄得灰头土脸。
制订了初步方案之后。张德放就让警察开始疏导现场群众,人总有失去耐性的时候,在浪费了一个多小时的感情之后,很多围观群众都失去了耐性,在警察的劝说下开始撤离,不过仍然有不少的群众逗留在那里不愿离去,张德放想了个损括儿,让警员告知大家,现场可能有危险品。
前几个月省委大院门口的茶馆爆师案多数人都没有忘却,一传十十传百,马上就领会成现场有炸丄弹,当这一消息传播开来,很快现场就撤了个一干二净。
张扬也返回了停车场月己的车上,他才不信梁东平真有胆子跳下来。
天公作美,张扬刚刚回到吉普车内不久,一场暴雨就从天而降,望着乌沉沉的天空中一道道金蛇狂舞的闪电,听着闷雷一个又一个的在头顶炸响,梁东平开始感到害怕了,他原本蒲洒的张开双臂。以为自己是维护正义和黑暗势力抗争的夭使,可暴雨将他狂热的头脑很快就流得冷静了下来,跳?还是不跳?因为警察的疏导,和这场突然而至的暴雨,现场围观群众都已经散了个干干净净,梁东平开始有些后悔,为什么刚才不在围观群众最多的时候,果断的做出惊天一跳,现在跳下去会有多少人知道?搞不好人家会说他雨天地滑,不慎坠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