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就能够说清的，可顾允知对宋怀明的真正能力还是有所保留的。现在的干部队伍中不乏纸上谈兵的人物存在，想要真正了解一个人必须在实际的工作中，不过有一点顾允知可以肯定，宋怀明的应变速度已经达到了一流高手的境界。

张扬并没有想到周云帆会主动联系自己，接到周云帆电话的第一反应就是愤怒，他怒道：“周云帆，你也算是一个男人，出了事情，自己一走了之，让一个女孩子留下来给你背黑锅”。

周云帆对张扬的愤怒早就有所预料，他叹了口气道：“张扬，你刷上火，我对茵茹就像自己的女儿一样，我怎么忍心害她！”

“话谁都会说。现在她在妾牢，你在哪儿？在印尼沙滩上晒太阳吧？。

周云帆在给张扬打电话之前先找过梁成龙，这才知道张扬专门来到东江为胡茵茹的事情奔波,所以周云帆才会想起找张扬，他低声道：“张扬，这件事跟茵茹没关系，龙翔商贸的法人也不是我，我卖了这么久的车，什么后果我都想到了，我怎么会不留后手，张扬，我信不过别人，咱们虽然接触的时间不久,可我相信，你是个有担当的爷们，那些车辆的出货记录我都留着呢，多少钱卖的，我送出去多少人情。我心底比谁都有数。

张扬想起了丁斌的那辆捷豹，想起了自己的那辆吉普指挥官，又想起了顾佳彤买走的那辆宝马…”看来这些车都是周云帆当初留的后手，这***也不是什么好东西，真正落难的时候，他肯定要把这些事情都抖落出来。张扬道：“你是不是要把出货记录交给我？”

周云帆道：“事情已经发芒了，我不是逃避，我在考虑怎样弥补，怎样把公司的损失减低到最张扬，这件事抖出来没意思，就算是能够凑巧把一两个人拖下水，可仍然救不了茵茹，救不了我的公司！”

张扬冷笑道：“所以你就冷眼旁观！一走了之？。

“不是，我在关注事情的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