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会主义事业的话?”
老爸沉默片刻:“你这个名字其实不难听。”
张怕说:“嗯,不难听。”
老爸说:“医生说的话是真的吧?”
“是真的,不是宽你的心;我是这么想的,赶紧出院,出院以后继续旅游,哪远去哪,什么南极北极的,尽管去,你觉得呢?”张怕说。
老爸说不好,又说:“走了十来年,够了。”跟着说:“医生又是说化疗,我觉得应该保守治疗。”
张怕说:“听医生的吧,他们专业。”
老爸笑笑:“不如这样,你去炼丹,弄个长生不老丹。”
张怕说:“说真的,上辈子会,这辈子实在没办法,不要说丹方,也没有合适器具,没有办法啊。”
老爸说:“就扯吧你。”跟着说:“不聊了,在医院里说什么话都不对,好像生离死别一样,睡觉,你也睡,别总熬夜。”
张怕说:“再写一会儿。”
张老爸没有强求,闭眼再次睡去。
晚间的病房不开灯,黑暗中躺着两个病人,还有两个陪床的儿子。张怕发会儿呆,继续干活。
时间过的飞快,老爸住院一星期,医生给出两种治疗方案,一种是手术,一种化疗,老爸哪种都不要,说化疗更遭罪,手术也没必要。
他说的没必要,是按照普通情况来说。一般来说,肿瘤病患者切除病变部分后,五年是一个期限,再往后是十年。大概是说,能活到十年就算比较好的情况。
张老爸是属于超级好的那一种。这么多年坚持下来,对病情复发已经有了准备,更是有了很多了解。他的意思是开些止痛药得了。
张怕不干,关开说去京城吧,我帮你找医生。
张怕说谢谢,关开说咱俩用不到这么客气。
张怕就想起龙小乐,那家伙也不知道躲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