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我。
“刚才我问过了,的确和你说的一样。笙箫是药物流产,不是意外,而是人为。”说到‘人为’的时候,我的声音故意加重,并将目光落在了沈夏的脸上。
沈夏不怒反笑,她似乎明白了什么。
“的确是人为,但应该是她自己。”沈夏不想争辩,只淡淡地解释。
“我信你。”许久后,我吐出这三个字,这让沈夏很意外。
我不想在继续这个话题,看了看自己的手表,声音温和了几分,“快两点了,这个点送你回去不太好。不如今晚就在这里将就一下吧?我给你另要一间房间。”
“别。”沈夏立刻出声阻止,“医院最宝贵的就是病房和病床,很多病人排着号等病床,我也是医生,我知道他们的心酸。”顿了顿,沈夏环顾着四周,“能在这么豪华的病房里休息,我已经觉得很满足了。”
我不说话,只静静地听着沈夏的话。也只有这个女人能说出这种话了。
“仁心仁术,医生最不可缺少的就是仁爱,你有。”
“谢谢高少的夸奖,我困了,先自己解决了。”说毕,沈夏站起了身。
那一晚,我们一起睡在了笙箫病房的一楼,但是那一晚,我却怎么都睡不着。
沈夏早早地就躺下睡了,我站在不远处看着她。
她皮肤雪白,就像凝脂一般,透明地好像用手轻轻一点就破。而她的眉宇间,早没了少女的青涩,相反,多了些成熟女人的妩媚。
她长着一张绝代芳华的脸,身材更是好到不行。
我将两手别进裤袋里,大步走到窗户边。
将窗户拉开,从口袋里拿出烟和打火机,点燃了一根,一边云雾缭绕地吸着烟,一边看着外面静寂的医院一角。
我连着抽了好几根烟,病房里是不允许抽烟的,所以我把窗子开得有点大,又怕沈夏着凉,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