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不智,敢欲何为?”
他喝声如雷,正是要先声夺人。外面等候的小菊听见,不明所以,生怕出了什么大事,连门都顾不得敲了,赶紧冲进来。
“小姐……”
小菊是真正的凡人,并不知道皇甫父女的底细,她进入房中,娇娜的一些手段却不好使用出来了,只得生生忍住,反驳道:“不要拿那些帽子扣在本小姐头上,你们这些读书人,本小姐见得多了,个个都一肚子弯弯肠子,深沉虚伪,假仁假义,还自称君子呢,我呸!”
陈剑臣哈哈一笑:“君子之道可不是天真楞直,不通人情世故,任人欺负骗诈,只有死读书的人才会如此。那不是君子,而是傻子。君子如玉,谦而不卑、善而不愚、勇而不莽、正而不胶。这一些,正是皇甫员外要请我来教你的东西。否则,依你这副冲动鲁莽的姓子出到外面,不知要吃多少亏!”
娇娜恶狠狠地盯着他,一字字道:“我吃多少亏不关你事,本小姐只知道很讨厌你,你死定了!”
听着她仿佛小孩子般的赌气话,陈剑臣根本没有放在心上,笑道:“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皇甫小姐有什么手段,尽量使出来,本先生一概接了!”
可恶,实在太可恶了……娇娜只觉得平生从未曾如此憋屈过,又无法真正的对陈剑臣怎么样,几乎要抓狂大叫起来,只得转身,狠狠拂袖而去。
陈剑臣在后面叫道:“皇甫小姐请留步!”
娇娜回头,冷然道:“你还想怎样?”
陈剑臣面沉如水,慢悠悠道:“皇甫小姐,明天你可得按时来上课哦,否则,本先生戒尺无情。”
说着,把戒尺拿在手里,轻轻地拍打着。
看见那戒尺,娇娜莫名地感到屁股间有些酥痛,还有些痒痒的,说不出的难受:简直欺人太甚,哼哼,还想明天给我上课?居然敢打本小姐的屁股,今晚不做法把你吓得屁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