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进行过痛感和心理暗示训练,都能够抵御过去。”
多次面对被俘审讯的巴克轻轻鼓掌赞同:“这就是我设计这个被俘训练的初衷,**折磨,毒打对于普通人可能有效,但是对于信念坚定,接受过专业训练的人来说,效果真的一般般,因为只要********的抵抗痛苦就行了,而且最重要的一点就在于,受训者只要知道自己是在模拟场景,**折磨往往都能抵御过去,但同样的毒打当他落到敌人手里却未见得能熬过去,就因为他心理上没有准备,一旦真的被俘,心神一乱,就很难抵御敌人的心理攻势,有时候溃败不是因为承受不住痛苦,反而是因为接受敌人额外的一捧米一杯水而出卖同伴,这种心理上的训练才是我们的重点。”
任孟晨对自己这个老板看来真心佩服:“对!身体折磨到了一定阶段,可以说完全会失去效果,甚至越多的伤痛折磨反而会激发人体潜能,愈发觉得自己的苦难是值得的,这个时候生理上的痛苦甚至比不过心理高度,就算面对死亡也不会屈服,这一点……近年来日韩军方在极限训练中接连导致士兵死亡的案例,就已经证明了这点,人的心理抗击力基本是无限的,而生理承受力到了极点就会死亡。”
几名军官应该是从严治军,从严练兵的理论支持者,但显然这个年代光是从严从狠的练已经不能解决问题了,他们接触到的实际情况显然也更清晰,有一个一直在埋头做记录,另外几人思忖讨论一下决定加强合作,毕竟巴克这边准备建立的反战俘训练只是针对自己的武装承包商,人家的就是要针对各种可能上战场的战士,双方都需要互通有无。
巴克安排所有军医尽快返回休息:“这个阶段的战场培训就基本告一段落,大家休整一下,接下来还有三天的技能训练,你们四位就可以跟恢复身体的这八位一同前往我们在国外的营地,逐步适应几个营地的语言和风土人情交流,最后抵达战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