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瑞,我真的好没用!”
“小心你的伤口!”云瑞急忙避开玉娆肩上的伤口,轻轻把玉娆搂在怀里,这才道:“又在说傻话了。你怎么没用了,我怎么不知道?这世上的很多事情只有经历过了才能真正知道。我若是你,在不知道真相之前,我可能也会认为上官云逸就是凶手,那个玉牌就是最直接的证据。再说,我们现在在一起也不晚呀,我们以后还有一辈子的时间,你想做什么想去哪里我都陪着你,我会永远陪在你的身边。”
玉娆没有出声,却搂紧了云瑞的腰身。
“好了,别再自责了,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向前看,我们一起找出那个真正的凶手,好吗?”云瑞低头,轻轻抵上玉娆的额头。
“嗯。”玉娆心里稍稍好过了一些,坐直了身看向云瑞,“你刚刚说有什么事情要跟我说?”
云瑞踢鞋子,靠在床头,把玉娆轻轻揽在怀里,这才道:“今日早朝的时候,父皇问了我对昨天晚上官云逸遇刺的看法。”
“你怎么说?”玉娆急忙问。
“我说可能是镇远侯府的仇家所为,上官云逸只是被殃及了,父皇当时便信了。”
“镇远侯府的仇家?”玉娆皱眉,随即急切地问道:“云瑞,你知道镇远侯府的仇家是谁?”
“玉娆,一百多年前,前朝灭亡那一日,是你们镇远侯府的先祖带兵杀进了皇宫,把吕氏一族斩杀于刀下,不想吕氏竟然还有漏网之鱼。璞玉的师傅静缘师太可能就是吕氏的后裔。”
听云瑞这么一说,玉娆这才想起来一百多年前跟镇远侯有关的那段历史,快速拍了拍额头,她竟然把那段历史给忘了!
“云瑞,你说,前世的事情会不会就是老尼姑干的?”玉娆对“死亡之陵”那件事非常清楚,她觉得老尼姑既然都知道“死亡之陵”而又利用璞玉开启“死亡之陵”,就可见她本事不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