轿。”
这话是对秦沐歌说的,紫瞳伸出的手正好将秦暖心隔开。
秦沐歌耸了耸肩,看也不看秦暖心一眼。
径自上轿了,留下秦暖心在原地低咒不已。
一路上秦沐歌不停追问蓝眸的身份。
眼睛却是半刻也没闲着。
努力地将所经之地的路线记在心里。
她双手紧握,只觉得后背一阵湿冷。
这里,就是不京隐藏着的行宫。
那个蓝眸到底是谁——
“啊哈,我的收藏品终于抵达了……我真是有些迫不及待了!”
让人难忘的变态声音就好象石头缝里冒出来的一样,那么突兀。
轿子瞬间停住了,轿夫、侍女,包括紫瞳都恭敬地趴倒在地。
秦沐歌的身体猛地一僵。
挺直了脊背,她抬眼一看。
隔在层层轻纱外的男人,蓝眸银发。
不是那个喜欢收集器官的变态还会是谁?
粟裕站在那里,望着那层层轻纱内倔强的娇小身影。
湛蓝的双眸闪烁着炽热的光芒。
大有用视线就将她拆吃入腹的架势。
那恼人的瘙痒近日来莫名的好转。
除却一片逐渐在消散的翠绿,他的身体已无大碍。
他的***原本就强烈,他已经憋了太久了……
艳红的舌尖轻轻舔过嘴角。
他微眯着双眼,缓缓地走到轿前。
就在他欲抬手将碍事的轻纱扯开的瞬间,趴到在一边的紫瞳颤抖着声音说道:
“主人——请恕罪,小姐她……”
话音未落,紫瞳就被粟裕一脚踹出去老远,却是哼都不敢哼一声。
刺耳的裂帛声响起,粉色的纱帐瞬间化为碎片,在风中摇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