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吗?”
秦沐歌脑海里立刻浮现出一个被挠得浑身溃烂的身影来。
打了个寒战,她赶紧将不河蟹的画面挥去。
容景靠在她的肩膀上,迷糊的嘀咕着:
“没有……”
毒性只能持续半个月,发作之后只要能硬撑过半个月就没事了。
注意到他睡着了,秦沐歌拖过被子将他裹得严严实实的,然后自言自语的道:
“想不到我家容景也是个蛇蝎美人呀,生生将人痒死的毒药也被他制出来了。”
还无药可解。
啧啧!
那个倒霉的神秘人纵是一身本事,又能如何,最后还不是落得个凄惨。
而凄惨的某人这会儿的确是不怎么好过,再次回到行宫。
他旺盛的火气几乎将行宫都给炸了。
这钻心的痒让他心里跟火烧似的,让他难受得想杀人!
“都是些废物!”
尽管那些倒霉的药师的残肢已经被清理干净,但大厅上弥漫着一股浓郁的血腥味。
粟裕郁郁地斜靠在软榻上,一双湛蓝的双眸此刻爆射出让人不寒而栗的恶毒:
“容景,看我届时怎么折磨你……”
***
第二日,正当秦沐歌他们为机关的圆满竣工而兴奋不已的时候。
却听巡逻兵来报,一队不明人马正在快速向小城行来。
秦沐歌的心紧了紧,下意识的朝着容景那边看了过去。
这些人是什么来头?
是路过还是冲着他们来的?
又或者,是王富贵那边的人?
手心传来的一抹温热让她的心瞬间安定下来,耳边是容景轻柔的低语,“别担心。”
“恩,”点点头,她瞪了似乎有些蠢蠢欲动的花无漾一眼,警告道:“你给我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