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就直接说,咱是大老爷们儿也不难为你。我和薛老弟干就是!”
彭春把能否喝酒扯到了男人尊严的角度,崔原则便是再谨慎,也顾不得了。更何况,这会儿,他也喝得胸酣胆热,哪里受得了这个,立时一拍桌子,便端了酒杯,要跟彭春来个三连冠。
彭春不避不让,两人就这般连干了三杯,各自六两酒下肚。两人脸上皆是一阵翻腾。
“得,我也陪三杯!”
说着。薛老三也连饮三杯,最后一杯。还未兑满,最后一瓶茅台便见了底。
“好!喝得痛快,我去拿存货,真他娘的痛快!”
彭春扶着扶梯站起来,踉跄着便要朝自己书桌行去,却被薛老三伸手拉得坐了下来。
但听他道,“要喝酒,有的是机会,老彭,你那儿就是有存货,我估计也不过三五瓶,说实话,这点量,我一个人勉强够,您二位恐怕又难尽兴,左右喝不痛快,索性今儿咱就打住,改日一定尽兴。”
薛老三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味儿,却又说不出哪里不对,晚上还有报到会,不便喝醉,却是真的,他自己酒缸一个,左右无事,但彭、崔二人已然醉眼朦胧,再喝说不定就得出漏子。
今日酒宴也是因他薛向而起,若是连累这二位误了大事,那就不美了。
三人中,薛老三年岁最轻,官职最低,但因着上午哪一桩事儿,彭春,崔原则二人心中,皆对他有些敬畏,隐隐间,三人便以薛老三为首。
这会儿,薛老三说不喝了,彭春甩甩手道,“好,你薛老弟嫌我酒没备够,这个仇,哥哥我是记下来了,赶明儿,赶明儿,我定和你喝个痛快。”
一场酒宴,到此便算落下了帷幕。
彭春,崔原则二人因着斗气,一口气灌下半斤多,胃里翻沸,酒意喷涌,各自有些站不住脚,薛老三便将两人丢回了各自的书桌边,让二人歪倒了安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