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起来,也才一百三十多元,当然,这不高,是对薛大少来说的,可若是对普通人家,这笔钱够一家十来口一月的开销了。
见薛老三真跟了上来,萧依依一边有些小得意,一边又调低了对这家伙的印象,暗道,果然是商人本色,棺材里伸手——死要钱,戴八万块的手表,居然连三十块都不放过。
萧记者却浑不知就因为她认出了那块江诗丹顿,吓得薛老三都不敢戴了,他倒不是怕被人认出来,曝光,而是怕自己俏媳妇见得久了,记住了这牌子,再搜索一圈,发现国内没卖的,届时,惹得醋海兴波,那可就是大麻烦了。
哐哐哐,
“萧记者呢?你们这是什么意思,有你们这么请客的么,真当老子们吃不起饭么……”
还未到包厢门边,便听见屋里的桌子拍得山响,一道粗豪的声音,在里面咆哮如雷。
前面急行的萧依依猛地加快速度,人未进门,便笑开了:“黄所,黄所,我这刚去了一会儿,您这是?咦,夏局长人呢。”
薛老三这时也跟着进来,瞧清了里面的阵仗,但见一方大圆桌边,围坐了七八个人,男男女女皆有,坐得泾渭分明,左半圈三个男的,一色的警服汉子,右半圈,则是三女一男,女的皆是如萧依依一般打扮,是职业套装,那男的则西装革履,五十来岁年纪,戴着副金丝眼镜,极具儒雅。
宽阔的圆桌上,排满了丰盛的菜肴,却是没怎么看出动过的痕迹,倒是地上,横七竖八,倒了不少酒瓶,证明这只是桌残席。
中间那位五短身材的警服汉子,歪斜了帽子,撤开着警服,露出毛绒绒的胸膛,一只脚踏在椅子上,满脸的戾气,丝毫看不出像人民卫士,倒是极类胡汉三。
萧依依进得门来,便赶紧奔到此人身前赔不是,显然他就是方才咆哮的黄所。
“萧记者,本来这个局是你约的,你妹子的事儿,咱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