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嘴上更是滔滔不绝,介绍着这迎仙楼的特色。
“行了,小崔,傅处什么人,那可是皇城根脚下的,这点小把戏,也值得在傅处面前卖弄?”牛永乐呵呵道:“不过,傅处,咱们这儿的几道菜,确还也可尝之处,此外,五粮液产地就在咱德江隔壁,近水楼台先得月,这迎仙楼可是藏着几瓶至尊五粮液——十多年的五粮原浆噢,别人来那是绝对尝不到的,可听说您傅处大驾光临,人老板早撂下话来,非得敬献两瓶,让京城来的客人,帮着品鉴品鉴,得,老兄我这回又沾着您光了。”
傅处挥挥手,笑道“老牛你太客气啦,咱到底是一个锅里搅过马勺的,虽不是一个团的弟兄,好歹在一起混过,你这样客气,过啦,过啦……”
一听傅处愿意近乎,牛永的老脸,都笑得起了褶子。
说起来,牛永和这傅处十多年前,都在西北某军当兵,不过,那时,牛永是排长,傅处还是小兵,虽然不是一个团的,但也称得上战友,可如今,傅处摇身一变,成了公安部某大员下面的红人,今次更随该大员到蜀中督导严打工作,而这位傅处便是德江地区的严打工作的督导专员。
如此显赫的身份,岂不值得他牛某人下死力巴结。
再说,他牛永和这傅处长,十年前虽在一个军,其实也并无太多交集,甚至认都不认识,还是今日上午,傅处到市局后,偶然聊天,叙起过往经历时,两人才攀扯上了战友关系。
本来,天南地北的不相识之人,偶然发生这玄妙联系,自有一种别样亲近,再加上牛永曲意逢迎,而局长蔡国庆也乐意见手下有人,熟悉上面来的钦差大臣,所以,才委托牛永好生接待。
如今,见这位傅处叙着压根儿不存在的旧情,牛永心中熨贴至极。
三人说着话儿,终于踱到了门前,傅处瞧了瞧戴裕彬两人,奇道:“老牛,今日聚餐,还安排了别的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