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会钻,再钻别怪老子上手了。”
薛向无奈苦笑,忽地瞅见左近的一棵老槐,一个箭步,踹到老槐的树干上,身子陡然拔高,右手一递出,便握住了上面的枝桠,立时上到三米高的树架上坐了。
正骂骂咧咧地瘦子,咕嘟下喉咙,立时住了嘴,一边的几个闲汉,瞧得好笑,不住戏谑说,杨猴子,上啊,你个龟儿子别净一张嘴啊,一遇到硬脑壳,就拉稀摆带!
那瘦子这会儿哪还敢跟薛向废话,只冲左近打趣他的闲汉喝骂,一干人正闹得不行,便听人嚷嚷着,“戴老大上来了,戴老大上来了,一条好汉,这是要冤死喽!”
树下骚然的当口,薛向也抬眼看了过去,但见广场中间起了一座米高的阔大,宽约二十米,长有十数米,台上置着一排桌子,桌子后边坐着严打办和公安机关的同志,中间一位中年军汉手中拿着广播,在宣讲着什么罪名。
而阔台最前端,已经跪了一排汉子,人人剃着泛青的光头,脖子里绕了麻绳,双手反剪向后缚了,背后还插了块白色的竖牌,用红笔在上面写清了罪名,多是强j,抢劫,流氓之类的重罪,且每人身后还有两位军装严整,身姿矫健的军人,按着嫌犯的肩膀压了。
而树下骚然霎那,台上又被压来一条汉子,那汉子一米**的大个儿,露在短衫囚服外的四肢,精干筋坚,甚是孔武,此人背后亦插着一板,上书强jian犯戴高。
而此人方被压上来霎那,不止树下这瘦子一干人等叫骂,便是台下也起了不少喊冤声。
薛向心道,此人若非真是冤枉,那就是个颇得人心的黑老大,毕竟,江湖上,也不乏盗亦有道之辈。
他心念方起,树下的杨猴子这帮人就鼓噪开了。
“要我说这严打,哪哈都好,奏是打得太严太急了,有些没弄清楚,只凭人家随便举报,就要把人办喽,就拿戴老大这事儿来说,奏是个大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