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而别,实在太过可恶,继而,想到那恼人的家伙不辞而别,也许就是永别了,蓦然,又生出几分连她自己也道不明白的惆怅来。
却说,薛老三将计就计,吃得肥猪后,心情陡然大爽,他这一摇一晃,边吃边行,人还未出火车站,这十斤烧饼,全下了肚。
对他这种国术宗师人来说,放开肚子,日食一牛许是夸张,可一顿干掉半头猪,绝对不在话下,强大的消化能力,无与伦比的气血运行,都给他超级食量,打下了坚实基础。
而今,他薛老三也确实饿极,再加上张驴儿的驴肉烧饼确实味美异常,吃得口滑,自然就一扫而空。
好在他不是坐在店里吃,要不然,非把往来食客吓出毛病不可。
吃完十斤烧饼,口中生焦,薛老三又再车站边上的小卖店里,掏钱干了几碗大碗茶。
这年月,没矿泉水,是以,以商品存在的水,也就是汽水了。
可甜津津的汽水,偶尔喝喝还成,入口却不如何解渴,这边才有了,各地的大碗茶茶摊儿。
别小看这种茶摊儿,在客流量密集处,这一毛钱三大碗的大碗茶,一月下来,摆摊的赚得能比上双职工家庭。
抹抹嘴角,薛向并不急着前行,先跟这卖茶的话唠大爷,打听清楚了同往省府的公交线路,这才举步朝最近的公交车站行去。
边行边看,薛老三细细打量着这座千年古城。
也许只观得一隅,薛向并没瞧出这座“晓看红湿处,花重锦官城”的独特风彩来,除了沿途所过的饭馆儿,飘出的几乎能杀死空气中的细菌的辣味儿,有些特色外,这锦官城和这个年代的其他城市,也没什么两样。
在站台小等了数分钟,公交车便倒了,薛老三方上前一步,身子便被挤开了,紧接着,左右两边的人,如洪流过境,一拥而入,将他挤到了最外头。
薛老三还没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