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火机,帮他点燃,老首长深深吸了一口,烟柱竟被燃去了四分之一。
一口吸完,老首长竟掐断了燃烧端,将残烟放进棉衣兜里,接着,吐出一团浓浓的烟雾,终于,再度开言,“说,什么时候的事,朗格没的!”
“没?什么没?”
老首长方才的表情虽然平静,可南方同志岂不知道自己父亲的脾气和习惯,他真是吓住了,他没想到那个爱惹祸的小子,在父亲心中还真挺有位置!
可真等老首长话音落定,他才知道父亲是误会了,赶忙抢道:“爸爸,您误会了,人在,我说的完,是说这小子这回的官是当不成了,他被人用强jian罪,给拘起来了,常委会上已经过了!”
“被人用强jian罪拘起来了”,而不是“他强jian妇女被逮捕归案”,足见南方同志的倾向性。
细说来,南方同志对薛向不是特别满意,尤其是觉得薛向太高调,太不像个官员!
当然,这不满意之中,或多或少,也夹杂了些吃味的情绪,毕竟薛老三这个年纪。官位就到了这个地步,想想他自己当年如薛向这个年纪时,都不知道在干嘛。更不提现在一把年纪了,也不过挂了个正厅的衔。
不过。南方同志并不否认薛向的才智和贡献,对季老那个“党内英俊”的评语,也深为认同,更重要的是,因为薛安远的关系,他真把薛向当了晚辈、子侄。
他性子又护短,今儿,在朋友那儿一听说薛向的事儿。立时就急了,便赶了回来。
按理说,只要他南方同志开口,就没有办不成的事儿,原也用不着来寻老首长。
但薛向这事儿,太特殊,他也知道自己老父极为待见这个年轻人,可以说在三代子弟中,此人最是瞩目。
因此,他才火急火燎地赶了回来。
“不像话!”
老首长丢下这“三个字”。便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