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方连夜,就在辽东军区登了机,直接飞到了东海舰队基地。
而此刻,冯京张嘴就问薛向办的事如何,显然,人家冯书记火眼金睛,了解完情况,一眼就窥出了破局的关键。
薛向道:“人带回来了,俩姐弟在院子里抱头痛哭呢!”
薛向此言一出,满室众人的眼睛都亮了,如今主动权彻底在己方手中,这出大戏想怎么唱,便怎么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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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七点半,汪明慎准时踏进六楼最中间的办公室,一如往常,他先持了水壶,给办公桌边的虎秋蕉,浇了个水,复又捧起秘书小孟冲泡的碧螺春,缓步踱到了大大的落地窗前。
正对着窗外的是一湾碧水,宽不过二十余米,长也只有里余,好在,入眼处的水流,在左侧的一处假山,便断了视线,如此,隐隐约约,便给这条小溪的长度,留足了想象空间。
至少,在汪明慎眼中,这湾碧水,从不曾断绝,绕过假山,便是大海。这湾碧水,定然是寻到了最终也是最好的归宿。
对着碧水中间的田田荷叶,发了会儿呆,渐渐,溪流右侧的主干道,喧嚣了起来,原来,来上班的人越来越多了。
看着这一张张年轻的面孔,汪明慎的心情忽然好了许多,革命事业,终究后继有人。
细说来,汪明慎一生也极不寻常,不过,话说回来,经历过那个年代而能坐到如今位置的大人物,谁的经历会寻常呢。
这位汪书记,三十年代初期,就在大学参加了革命工作,早期还被捕入狱,但凭着一腔铮铮铁骨,愣是抗了过来,尔后,便入了新四军,一路风风雨雨直到今天,一辈子可以说是,该受的苦都受了,该享的福也享了。
严格算,这也是位久经考验,立场坚定的老同志!
而他人到晚年,心思就越发少了,对权位也看得更加淡薄了,于他而言,退休在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