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向若是在此,定然不会说出这等让人耻笑的话!”
啪的一声响,薛原拾起手枪,重重拍在了桌上,“你他妈的算哪根葱,敢直呼老子三哥的名字,藏头露尾算个什么东西,有种亮出名号!”
薛原这回是真得恼了,薛向的名号可是他赖以纵横四九城的根本,这数个月来,背地里倒是听不少人薛老三来薛老三去的,可真当他面儿,别说一句“薛老三”了,就是薛向的大号又有谁敢叫的。
“什么,你真是那,那,那……的兄弟?”
不待鸣少发言,毛四先惊住了,他可真是从那年月趟过来的,顽主红火的时候,他只不过是在新街口讹小孩钱的混混,压根儿上不得台面,对薛老三这位顽主里的霸主的名号,他可真称得上是如雷贯耳了,此前见了那张写着“玉汤山薛家”的草纸,他不过是怀疑这薛家和薛向有关联,可待见了薛原、薛意这公子哥模样,立时又觉不像,毕竟当年只听说那人也是家道中落之辈,可没听说他有什么了不得的家世啊。
可这会儿,待鸣少亲口道出“薛向”俩字,毛四是真惊住了,这些年四九城虽少闻那位的名号,可能料想即便那位混得再惨,想收拾他毛四,只怕也是分分钟钟的事儿。毛四是滚刀肉性子,他倒不怎么畏惧衙内,独独恐惧那种心狠手黑的大混混,显然,在他眼里,那位薛老三就是混混中的混混,流氓里的流氓。。
毛四的震惊让薛原很满意,心中大宽,这才是正常反应嘛,这才是预料的节奏嘛!
却说鸣少道出“薛向”二字,不止是毛四振恐,便是他身后一水的公子哥们,也面面相觑,再无人敢如方才那般呵斥薛原,没办法,谁让那人声名太盛了呢,这些年过去了,他们这些后起之辈,几乎是听着那人的传说长大的,这种敬畏早已深刻。
鸣少却似颇不以为意,轻轻扶了扶修长的碎发,“你这方案,我不满意,我提一个吧,四方酒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