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我之外,他没与任何一个女人亲近过,这一点你能做到么?”微微歪头看着他,岳楚人的眼睛里什么都没有,只是亮晶晶的看着他,等着他回答。
裴袭夜哽住,唇角的梨涡慢慢的消失,这一点,他确实做不到。
“裴钱货,这个时候,咱们之间不要再说这些了,因为那明明就是不可能的,你我都知道。有时候,向前看,或许你会发现比与我纠缠更有意思的事情。”心平气和,岳楚人第一次这般主动以这种语气与他说话。
看着她的脸,裴袭夜面无表情,精致的瞳眸阵阵紧缩,“这世上,再也没有比与你纠缠更有意思的事情了。”冷冷的说完,他拂袖而去,挺拔的背影满是固执。
眉峰蹙起,岳楚人长叹口气,原来,他内心里是这般想的。唉!
“妈妈。”丰年非不知何时跑了回来,抓着她的裙子,正仰头看着她。
“儿子。”低头看着他,笑容重回脸上。拉着他的手走到一旁的藤椅上坐下,将他置在身边,用袖子擦了擦他满额头鼻尖的汗珠,满目温柔。
“喝水。”简单的说着自己的要求,岳楚人赶紧给他倒水喝。
“儿子,这样跑累不累?在北疆的时候你是不是也这样?”束起的头发湿漉漉的,都是汗。
丰年非理解不了那么多的话,眨着眼睛看着她一边大口的呼吸。
“你听不懂是么?没关系,长大了就懂了。那不如你跟妈妈说说,你父王、、、、他好不好?”低头看着他,这句话他应当是能听懂。
“父王,好。”果然听懂了,提起裴袭夜,他自是知道指的是谁。
笑,岳楚人摸着他的小脸蛋暗暗摇头,“那除了父王还有谁呢?有母后么?”
眨眨眼,小脑袋摇了摇,没听过母后这俩字儿。
点点头,岳楚人明白了,北疆那个皇宫里,自始至终也没个女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