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jiē触过的人,恐怕会被她控制。”岳楚人面色沉静,一句一句说着条理清晰。
她说完,丰延苍随意的挥挥手,院中的护卫依序退下。该去皇城传信儿的人也迅速离开,训练有素。
“南王座下的宠姬?小苍子,我觉得现今巫教的那些教徒都被南王收买了,专门用来对付敌国的。”仰头看着丰延苍,岳楚人觉得就是这样。
“有道理,本王也觉得不离十。他们一共派了十八个人,府中地牢关押着三个,又杀了九个,那禅房里关着一个,那么还有五个会随时出现,接下来你务必要小心了,不要离开本王半步。”他双手负后,视线盯着虚无的某一处静静的说道。
“你保护我?”听他最后一句话,岳楚人不禁乐出来。她知道他有武功,还会飞来飞去,但不尽然能对付的了会毒蛊秘术的人。
“你不放心?”垂眸看着岳楚人笑得开心的模样,丰延苍也弯起纤薄的唇角。
“放心放心,小女子以后全要仰仗七王爷喽!”靠在椅背上笑得酒窝浅浅,她丝毫不担心那随时会出现的五个人。
月至中天,将近十五,月亮也愈发的圆润,满地银辉,几十米外的景物都能看的一清二楚。
芷山山背处,一个身影在漆黑的树丛中前进。
大约走了两刻钟,岳楚人才找到今早她埋蛊的地方。拿出铲子掘土,大约半米一个密封的小坛露出来。
搬出来,一只手抱着然后动作快速的爬上大树顶端。
爬树对于岳楚人来说是最简单的事儿,她曾在森林中专门观察过猴子爬树,所以她的爬树姿势是最标准的,尽管不太雅观。
在一个树杈上坐下,把坛子里的东西拿出来,那是一块软囊状态形如拳头大黑色圆球,外形看起来有点恶心,被岳楚人白皙的手托着,更像是一坨烂泥。
把它放在一处月光照的到的枝桠上,随后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