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老缓缓说道，“老夫敢说，现在混元大陆上的人，知道这个事情的也只有我们三个老家伙！哦不，你师父也应该知道！”

“老头子也知道……”

萧天闻言怔了一下，却也没有继续问什么，继续听陈老说话。

“九玄空间，便是三位前辈联手创建而成，并且因此付出了他们所有的精力与生命！而后通过第二代，第三代院长与副院长不断灌输真元，这才稳定下来，成为了咱们寂灭学院的根基所在！”

“一直以来，空间中的能量都是来自天域的某个神秘地方！按照最秘密的记载，只能维持一定的时间！而前段时间，我们三个老家伙忽然感觉空间内的能量有些变化，这才觉察到空间的稳定性变了，如果找不到办法将这种稳定性恢复，恐怕不出十年整个九玄空间便会因此崩塌！”

“来自天域？”

听到这里，萧天和凌月灵再次怔住。

他们是怎么也没想到，九玄空间竟然会与天域有所关联。

“老爷子，那这又与四象圣者，或者说四象天衍盒有什么关系？”萧天不解的问道。

“不要着急，听我说完！”

陈老爷子摆摆手，继续道，“这四象天衍盒中的四象分别代表东方青龙，西方白虎，南方朱雀以及北方玄武，那么你们可否知道，天衍又代表什么？”

“天衍？”

萧天愣道，“莫非是天衍术数之道？”

“不错！”

陈老点头回道，“天衍一词，正是说明了四象圣者裴明前辈，极为擅长天衍术数之道，更将他的毕生心血都放入了四象天衍盒中！而最主要的一点，按照典籍上所记载，四象天衍盒内有着稳定九玄空间的办法！如果能够找到四象天衍盒，便可以解决此事！所以刚才顾老家伙才说因果循环！”

“听了这些，你们还有什么想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