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吹风机的风扇处,当机立断赶紧关了电吹风。
茹贝疼的头皮发麻,哭丧着道,“刚才还夸你技术好呢!”
石磊落低着头,将女人的脑袋按在怀里,认真的一根一根拨出头发,窘迫的辩解,“……谁,谁让你这个时候又是奉承又是深情祝福的,人容易得意忘形的你知不知道!”居然义正言辞的怪起贝贝。
茹贝无语了,“石磊落,我恨你……呜呜,你要是把我头发毁了,我非得扒光你的小平头!”
石磊落耐心安抚,“等等,等等,会好的,别急啊……”
谁知,服务员把烘干的衣服送来时,石磊落还是没有把头发从电吹风里解救出来。在贝贝的允许下,石磊落只好跟服务员又要了剪刀。
等到茹贝穿戴整齐,石磊落牵着她出房间时,她还在心疼着那几十根头发。石磊落自知理亏,继续好脾气的哄,“没关系的,一点都看不出来……真的,还是很漂亮。”
茹贝摸摸头发,按按还在隐隐作疼的头皮,“石磊落,我今天真是不该来啊!又淋雨,又被你剪头发。你的生日是我的难日!”
“呵呵……这就算是你给我的生日礼物好不好?你看着我把头发揣在兜里呢……回头我弄个锦囊装起来,当做纪念留一辈子。”
他这样一说,茹贝又高兴起来,转而有些胆怯的问,“都是什么人啊……早知道一大桌子,我就不来了,晚上再单独给你庆祝。”
石磊落搂着她继续走,“别担心,都是我寝室的人,早先不都跟你说过的嘛。他们也是对你慕名已久,呵呵,今日正好见见。都是一帮粗人,跟曹中华那些人一样,你不用担心的,随意就好。”生怕她会因为不认识而拘谨,石磊落不断的安慰。
“呵呵,粗人我倒是不怕,最粗的人我都见过了!”茹贝笑道,慢慢也放开了。
包间里,喝的正酣已经开始中场休息的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