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午后不久,已到了少林寺外。
雷庆已访问少林寺数次,轻车熟路,带几人直奔迎宾的客房。
一个四旬左右的和尚,合掌迎于门外,道:“诸位施主是借宿求斋呢?还是晋香还愿?”
雷庆一抱拳,道:“大师怎么称呼?”
中年和尚道:“贫僧当值知客了明。”
雷庆道:“原来是了字辈的高僧。”
了明道:“不敢,不敢,施主是……”
雷庆道:“在下过关刀雷庆,同行几位,也都是武林道上的朋友。”
了明哦了一声,道:“诸位施主可是要投帖拜山。”
雷庆摇摇头,道:“咱们一非寻仇、评理,二非求艺寻人,自然不用投柬拜山了。”
了明道:“雷施主的意思是……”
雷庆道:“在下等有一桩大事,求见贵寺方丈。”
了明道:“这个,这个……”
雷庆接道:“事关贵寺存亡,武林大变……”
了明道:“有这么严重吗?”
雷庆道:“不错,还望大师替咱们通报一声。”
了明道:“敝寺清规森严,贫僧不便冒昧通报方丈,雷施主可否见告内情,贫僧斟酌一下,再作决定。”
雷庆道:“不是咱们小觑大师,故作神秘,实是此事关系重大,不便拖延,还望大师原谅。”
了明合掌喧了一声佛号,道:“雷施主,贫僧职份低浅,实难作主……”
凌度月已听得心中动火,冷冷说道:“久闻少林寺,素受武林同道敬重,但在下确未想到,竟然如此小家子气。”
了明道:“少林寺佛门名刹,广受香火,福佑十方弟子,求宿晋香,贫僧等无不全力照顾,但对武林同道的事情,却有一条很严格的禁例。”
凌度月道:“什么禁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