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小玉说道:“请恕徒儿无法可以明白。”
公孙我剑道:“只要用心想想,你就会明白了。”
岳小玉道:“徒儿不想在这件事情上费神。”
公孙我剑道:“但为师若非要你费神不可呢?”
岳小玉道:“徒儿会抗拒到底。”
公孙我剑道:“为什么?”
岳小玉道:“因为师父说的话,并不一定是对的。”
练惊虹眉头一皱,道:“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师父说话?”
岳小玉道:“这是师父教的。”
练惊虹一怔,公孙我剑笑了笑,道:“他说的不错,做徒儿的不一定要盲从师父的命
令。”
练惊虹道:“但你们所说的事,似乎有点不着边际。”
公孙我剑道:“有时候,太着边际的谈话,反而不会达到真正的成果。”
练惊虹道:“莫非你们师徒这种谈话的方法,反而可以收到实际的效用了。”
公孙我剑微微一笑,道:“好像是的!”
练惊虹凝视着岳小玉,道:“你呢?你的看法又怎样?”
岳小玉耸肩一笑,道:“我现在只是感到有点糊涂。”
“有点糊涂?”
“不!也许是极度糊涂,糊涂得连自己身在何方都不知道。”岳小玉忽然激动起来。
公孙我剑拍了拍他的肩膀,缓缓道:“孩子,你要冷静一点。”
岳小玉苦笑了一下,道:“徒儿没什么,只是感到有点茫然。”
公孙我剑道:“又糊涂又茫然,你好像真的有点不知所措了。”
岳小玉眨了眨眼,道:“徒儿是不是很脓包,是个没有用的窝囊废?”
公孙我剑道:“你不是脓包,也不是没有用的窝囊废,但你有毛病。”
岳小玉吃了一惊,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