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知道的。”
常挂珠咧嘴一笑,又道:“所以嘛!我若要震碎这根绿玉打狗棒,实在是毫不困难
的。”
诸葛酒尊大吃一惊,忙道:“这个万万使不得!”
常挂珠一捂鼻子,冷笑道:“为了这绿玉打狗棒,常某连密底算盘也搁在背上就算,可
见这捞什子东西实在是他妈的重要得很。”
鲍正行又说道:“他妈的当然十分重要。”
舒一照道:“倒是他父的给大家忽略了,很少听人提起。”
白世儒道:“那大概是提起这三个字的,都不是人之故!”
舒一照脾气较好,虽然白世儒抢白了一顿,只是笑笑便算。
只听见常挂珠冷冷一笑,又对诸葛酒尊道:“常某早已决定,这绿玉打狗棒非要交给丐
帮的新任帮主不可,倘若我不到适当之人接棒,那就宁为玉碎,不作瓦全,你懂不懂?”
诸葛酒尊苦笑道:“你这么说,就算老叫化是一条笨牛,也该懂了。”
常挂珠道:“如此甚好,看你也不像个冥顽不灵,食古不化的人,那么就请你老人家接
下这根绿玉打狗棒好了。”
诸葛酒尊苦着脸,道:“但老叫化根本就不是个合适的人选嘛!”
岳小玉悠然一笑,道:“那倒不是的,正是旁观者清,照咱们旁人看来,天下间除了诸
葛前辈之外,再也没有人可以接任丐帮帮主了。”
诸葛酒尊望住了岳小玉,过了很久忽然叫道:“我明白了!这都是这个小鬼头出的主
意。”
岳小玉直认不讳,说道:“是又怎么样?”
诸葛酒尊“唉”的一声,跺足道:“你真是胡闹任性,可恶复可恨之极!”
岳小玉眨眼一笑,道:“诸葛前辈说得甚是,小岳子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