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分别,而是大有分别。”
白世儒吸了口气,道:“两位言下之意,是说胡老二拜了黑拳僧做师父?”
许不醉道:“不错,正是如此!”
舒一照双眉一轩,道:“天下间怎会有这等怪事,好端端的干嘛要拜个和尚做师父?就
算非拜黑拳僧为师不可,也毋须剃光脑袋来奉陪。”
许不醉道:“你说得很有道理。”
舒一照道:“当然是他妈的大有道理,天下间大大小小事清,都抬不过一个理字,正是
理能压天子,无理难压……”
“压你祖宗个屁!”许不醉忽然瞪着两眼,大声道:“你讲理,你娘讲理,你祖宗三百
八十代都讲理,但那又有甚么用处?”
舒一照面色一变,道,“为甚么会没有用。”
许不醉道:“你对江湖上的事情,知道得太少了,黑拳僧为甚么叫做黑拳僧,你懂不
懂?”
舒一照道:“不懂。”
“不懂就听着!”许不醉冷冷一笑,道:“黑拳僧的师父,是崆峒派的那叶大师,那叶
为人正派,不苟言笑,他在崆峒派里,一直都是神台猫粪。”
“神台猫粪?”白世儒鼻子一皱,道:“这岂不是很臭了?是不是那叶大师三年也不洗
澡一次?”
许不醉道:“那叶大师天天沐浴,干净得很。”
鲍正行道:“大便呢?”此言一出,水莹儿登时面上一红。
岳小玉眉头大皱,叱道:“你说话怎么如此粗鲁?”
鲍正行一怔,接看连忙陪笑不迭,道:“是老鲍不对,一千一万个不对,岳小哥儿不要
生气。”
岳小玉道:“你以后检点一些,也就是了。”心里却道:“实则是老子绝不比你斯文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