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一点也不迂腐的世外奇人。”
关中雄呆了半晌,然后才缓缓道:“你也不愧是世外奇人的弟子了。”
公孙咳淡笑着,道:“家父是个有眼光的人,他选的徒儿,自然不会差到什么地方
去。”
常挂珠望着他,道:“你呢?你又怎样?”
公孙咳叹了一口气,说道:“我最窝囊。”
常挂珠道:“你是武林中著名的神医,生平活人无数,怎么还算是个窝囊?”
公孙咳说道:“但除了这点岐黄之术外,不才的确是窝囊透顶,什么都干不出来。”
岳小玉道:“师兄,你这样说,师弟小岳子绝不同意。”
公孙咳道:“不要说别的,就以家父的武功来说,我最多只能学得两三成,想再进一
步,却是难比登天了。”
常挂珠奇道:“怎会这样的?”
公孙咳叹了口气,道:“说来真是他妈的十分滑稽,不才每逢练武,只要一练到家父传
授的武功就想睡觉。”
岳小玉一怔,道:“却是何故?”
公孙咳苦笑道:“我知道就好了。”
岳小玉道:“难道你无法控制自己,尽量不让自己在练功的时候睡觉吗?”
公孙咳叹息一声,道:“即使不睡觉,尽要多练几招,就会感到浑身上下都不舒服。”
岳小玉耸了耸肩,叹道:“这就奇哉怪也,令人莫名其妙之至。”
公孙咳道:“所以,不必家父说,我这个做儿子的已自认窝囊,简直是窝囊得要命!”
关中雄安慰道:“人是各有所长的,正是不为良相,也为良医,杀人的本领,你固然是
不及令尊,但若论到治病疗伤,治人救世,公孙兄又比令尊大人强胜得多了。”
吴一之和施一然越听越不是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