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实瞧着杏袍人的脸,道:“逍遥双刀是栽了,但尊驾高姓大名,我们还是很渴望知
道的。”
杏袍人道:“我到底是谁,两位迟早一定会知道,但此刻我却不想说。”
司马实还想再说两句,皇甫虚却已拉着地,道:“张公子说得是,我们迟早总会知道
的。”
这时候,应伏与铁发之战也已停顿下来。
首先退下的是应伏,铁发也没有向他继续紧逼。
应伏目光阴晴不定,面上更是木无表情。
铁发道:“应大掌教技艺超群,铁某由衷佩服佩服!”
应伏道:“你没有败。”
铁发道:“却也胜不了你。”
应伏喟然道:“老实说,我以为可以在十五招之内把你击败的。”
铁发道:“如今你我过招,已超逾三百之数。”
应伏说道:“尊驾不愧是三位神捕之首。”
铁发道:“铁某早已不是官府中人,而且学艺也不及木眼、紫电枪。”
木眼立刻道:“你的确比不上紫电枪,但却总比我强一点点。”
应伏道:“看来,在下已无法如愿以偿,可以一试闯上饮血峰的滋味。”
杏袍人道:“三位既已明白,也应该走了。”
应伏道:“好,应某告辞。”
皇甫虚与司马实当然也走了,这三位高手,可说是来得突然,走得也突然。
岳小玉忖道:“这三人来去匆匆,显然不是为了郭大哥,更不是为了小岳子,倒不知道
此辈中人,心里有什么打算?”
只见应伏、皇甫虚与司马宾再也不敢逗留,先后离开了这酒店。
常挂珠皱着眉,叫道:“怎么都溜掉了?”
白世儒接着道:“没有全部溜掉,最少,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