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卖命,并不值得。”
皇甫虚道:“何以从前却没想到这一点。”
铁发道:“不是没想到,而是拿不稳主意,所以一直蹉陀下去,直至遇上了张公子,咱
们终于决定脱离官场,置身于江湖之中。”
“你们?”应伏皱眉道:“你是说,‘铁发、木眼、紫电枪’三位名捕,都同时向官府
呈辞了?”
木眼淡淡道:“是的。”
应伏又望了杏袍人一眼,道:“就是为了这位张公子?”
木眼道:“不错,咱们认为,跟看张公子,远胜在官场中打滚。”
应伏闭上了嘴,脸上连一点表情也没有。
铁发却直视着他,忽然道:“不要妄想了,凭你们的力量,只要一登上饮血峰,就只有
一条死路可走。”
应伏冷冷笑道:“我们是死是活,与阁下又有什么相干?”
铁发道:“虽然没相干,但彼此同属武林一脉,又岂可见死不救?”
司马实冷道:“人各有志,铁兄这番好意,我们会在心里记住的。”
杏袍人盯看他,淡淡道:“你们真的准备蛮干吗?”
应伏冷笑道:“我们蛮干也好,智取也好,似乎都不劳阁下费心。”
杏袍人干笑着,道:“三位既然一意孤行,在下自然不便勉强,但有一位小兄弟,却非
要给我留下来不可。”
应伏瞳孔暴缩,道:“你说的是那一位?”
杏袍人道:“他姓岳,叫岳小玉。”
应伏一怔,皇甫虚已笑道:“这个容易,我们答应就是。”
蓦地,只听见岳小玉扯直嗓子大声叫道:“是谁要老子留下来?”
他一面说,一面已直冲了进来。
杏袍人说的话,岳小玉每一句都听得清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