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困在布袋里的滋味,当然是很不好受。
岳小玉只觉得翳闷难当,好像快要给局死了。
但他没有死,这布袋是局不死人的。
他给许不醉背着走了一段路,然后就被放在一辆马车里,他听见许不醉一面赶车,一面
喃喃地骂道:“老而不要闯血花宫,为甚么不把我也篌上一份儿?这算是甚么?是托孤赴
义,想图个烈士忠魂碑吗?他妈的真是不够死对头……”
岳小玉心中暗道:“别人只会说不够朋友,这老许却说我师父不够死对头,真是怪
哉!”
马车走了大约半个时辰,就停顿了下来。
许不醉哼着难听之极的曲子,咿咿哦哦地把岳小玉撵了出来,然后就向东北飞掠而去。
他轻功甚是高明,很快就翻越过了一座大山,来到了一条混浊的大河西岸。
只见岸边有一排木筏,这木筏上蹲看一个青衣汉子。
那青衣汉子看见有人,便大声叫道:“是不是要渡河?”
许不醉点点头,道:“正要渡河,烦请帮忙则个。”
青衣汉子道:“每程一两银子。”
许不醉道:“不贵。”
青衣汉子打量了他一眼,忽道:“这位大爷背着的是甚么东西?”
许不醉道:“你猜一猜?”
青衣汉子笑道:“这布袋好像是一个人。”
许不醉点点头,道:“你说对了,所以我会付给你二两银子。”
青衣汉子道:“活人才一两。”
许不醉说道:“这布袋里的是一个活人。”
青衣汉子道:“但俺看却不像,若是活人,又怎会动也不动。”
许不醉干咳一声,道:“那是因为他睡熟了。”
青衣汉子阴侧侧地一笑,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