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杏黄缎子包袱,背上也背着行囊,象是将要远行的模样。
凌菲仰望着蔚蓝的天际,喃喃道:“南江哥,如果世上没有冬天,日日春意盈然,该有多好。”
柳南江笑道:“菲妹,你又在说傻话了,时序运转,这是天意,是强求不得的。”
凌菲幽叹一声道:“令尊和家父,以及欧阳老伯,他们将在嵩山少林寺剃度为僧,这敢是天意吗?”
柳南江神色微微一黯道:“菲妹!他们三位老人家能够勘破红尘,皈依佛门,算是一件福事,你不该唉声叹气的。”
凌菲侧首望了他一眼,默然走路。
柳南江又道:“我这次兼程赶去嵩山,就是为了参加他们三位老人家的剃度大典,再就是送回冷月宝剑和玉佩这两件少林镇山之宝。待我回来之后,就与你不再分离了。”
凌菲嫣然一笑,心中显然欢愉已极。
二人默行一阵,凌菲突又低声说道:“南江哥!我看那胡不孤与欧阳夫人虽未有男女私情,却有一份浓厚的情谊。”
柳南江道:“凌菲!不要乱说。”
凌菲道:“南江哥!这里又没有第三者。我只不过是和你探讨是非曲直罢了,那日胡彪曾将一支金钗交还给欧阳玉纹,那原是她母亲的东西,若无深厚的情谊,她母亲怎会将头上金钗拔下来给胡不孤,若不是珍重那份情谊,胡不孤也不会仔细地托人保管了。”
柳南江吁叹了一声,道:“凌菲!事情已成过去,何况胡不孤作古多年,我们不再谈了吧!”
二人此刻已然行出了谷口,蓦然,一道人影破空而至,拦住了他们的去路。
那人头发蓬松,满面愁思,身上衣服褴褛不堪,比一个骸葬叫化子还要令人恶心。
往下看,那人只有一条腿。他并没有拐杖,但他站在那儿,比生着两条腿的人还要稳实。
柳南江一搭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