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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羽烈忽然叫道:“相公请转回。”
柳南江转身问:“尚有何言……”
他一语未发,忽闻身后嗖嗖连声,埋伏在外的弓弩齐发,箭矢如细雨般密集的来,原来秦羽烈在暗中安排了如此一条毒计。
柳南江闻声疾惊,身快,剑快,一面挥剑撩拨,一面闪躲,无奈箭矢太过密集,不但从大厅之外射进,即使大厅的屋梁之上也埋伏了不少弓弩手,箭矢来自四面八方。
柳南江一个就地疾滚,纵到大厅的死角处,才算是避开了万弓齐发的话雨。然而他的左臂也已中了三支羽箭,顿见血渍透衫。
柳南江站定之后,以左臂夹住上剑,咬牙拔出嵌入肌肤的箭镞,沉叱道:“秦羽烈,你耍的好计策!现在该轮到你我决一死战了。”
秦羽烈冷笑道:“秦某人无此雅兴。”
柳南江长剑一指,道:“由不得你!”
秦羽烈冷声说道:“柳相公最好稍安勿躁,箭镞淬有剧毒,子不过午,午不见子,如若妄动,只有加速毒液蔓延,这不是儿戏。”
柳南江不禁心头一寒,厉叱道:“在我毒发之前,我要你命。”
秦羽烈冷笑道:“令师闭关不出,相公身负重任,怎可如此急躁。”
语气一顿,接道:“解毒之药,就在秦某身上,含酒服下,立刻毒消。不过,相公却先要将那冷月宝剑的下落说将出来。”
柳南江沉声道:“休想!”
公孙彤插口说道:“堡主休要多费精力,这娃儿倒不是畏死之辈,待老朽将他一掌结果,了却这条祸根吧!”
说罢!缓缓向柳南江面前行去。
在公孙彤说话之时,柳南江已暗暗运功,未发觉穴脉之内有何异状,此刻长剑平胸而举,蓄势以待,打算作最后一搏。
蓦然,大厅之外惨呼迭起。
秦羽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