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毕露,头又垂了下去。
柳南江连忙说:“仙仙姑娘说得极是。既为知己,就当言无不尽。不过,在下有所隐瞒,也是出于一片善意。凌菲姑娘的下落在下已经探访到,但是却不能告诉凌长风,以防救妹心切,而有所蠢动,姑娘明白了吗?”
柳仙仙忽然咯咯娇笑起来。
柳南江连忙问道:“姑娘因何发笑?”
柳仙仙没有答他,却向秦茹慧说道:“秦姑娘!柳相公去一趟杜曲,害得我俩苦候了三个时辰,两条腿都坐麻了,不整整他,心里委实不舒服。”
秦茹慧轻笑道:“姑娘也太促狭了。”
柳仙仙娇嗔道:“哼!我和相公同姓,自然不必去讨好他了。捉弄他一番又有什么关系?
不姓柳的姑娘家,说话可得留点神才是。”
秦茹慧的粉颊不禁又飞上了两朵红云,她拿这个刁钻的小妮子一点办法也没有。
欧阳玉纹自始至终,面上都没有显著的表情,平静地看着她们笑闹。看在柳南江眼里,不禁暗暗赞叹。
柳南江打住思念,道:“今晚上三位姑娘权且住在一处,在下也要去歇息一下。”
柳仙仙道:“相公因何不多喝上几杯?”
柳南江道:“感到有些困乏,想早些去歇下。”
柳仙仙道:“可是恼了我?”
柳南江笑道:“哪里会!”
柳仙仙自怀中摸出一位白棋子儿,道:“相公可知这是何物?”
柳南江微微一愣,道:“姑娘又有什么花招?”
柳仙仙娇笑道:“相公说过不恼我,如果以后要到我娘面前告状,我可就要用这白棋子儿打你了。”
柳南江笑道:“因何不用黑的?”
柳仙仙道:“白棋子儿是用女人的脑门骨作的,所以白打男,黑打女……”
一语来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