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仙子属下真是老哥所杀的吗?”
祝永岚道:“根本就没有那回事。”
柳南江插口道:“那晚分明是尊驾亲口承认的,因何此刻又赖帐?”
祝永岚道:“只因为被你拿话一激,老夫说了一句气话。”
柳南江冷笑道:“尊驾白发白须,一大把年纪,并非三岁小儿,因何那样意气用事,何况人命关天,岂能胡乱承认?”
祝永岚瞪眼监眉地吼道:“娃儿是存心要将事态搅大,好隔岸观火吗?”
柳南江道:“尊驾要如此说,在下也不打算否认。”
祝永岚真恨不得一掌劈死柳南江,不过他却忍住了怒火,一来对黄衫客不好交代,再说,他也自知,此时此境他想杀柳南江已不是一件简单的事。
愣了一阵,才悻悻然说道:“今日老夫旧友重逢,不打算闹事,不然,早就将你这娃儿碎尸万段了。”
柳南江道:“记得尊驾曾经试过一次,结果是利剑穿胸。”
欧阳玉纹接道:“手掌也被玉纹的黑竹萧穿了一个洞。如果尊驾今晚依然想向柳相公动手的话可要教尊驾大大地难堪一番。”
祝永岚几番想发作,又几番耐住性子。暗中以传音术道:“柳家娃儿!你到底安的什么心眼儿?”
柳南江也用传音术回道:“只希望尊驾别以残杀手段对付肖云鹏。”
祝永岚道:“难道要老夫束手被他所杀?”
柳南江道:“尊驾怎知肖云鹏有此心意?”
祝永岚道:“娃儿好糊涂,肖云鹏既已预知老夫约他晤面心存不良,又因何千里迢迢赶来送死?自然他也是乘机置老夫于死地。”
柳南江沉吟半晌,方道:“尊驾与那肖云鹏之间究竟有何宿怨?”
祝永岚道:“娃儿休要过问。”
柳南江道:“奉劝尊驾一句,今晚想杀肖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