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仙仙嘻嘻笑道:“你们的称呼何时改了?倒蛮亲热的!”
柳南江连忙一挥手,道:“姑娘别说笑了,咱们回旅店再谈吧!”
柳仙仙却一把扯住了柳南江的衣袖,道:“回旅店去!那怎么成?你教我寻访欧阳玉纹的下落,还一点影子也没有哩!”
柳南江唯恐女儿家心眼窄,故未将遇欧阳玉纹的事告诉秦茹慧。
此刻自然不便明说,只得含糊其辞地道:“不用找了!”
柳仙仙却要打破砂锅问到底,道:“怎么?你已经找到欧阳玉纹了吗?”
秦茹慧眼尖心细,心中已有了底,眸子一转,问道:“南江哥!你的披风呢?”
柳南江既不想实说,又不愿撒谎,一时竟说不上话来。
柳仙仙抢着说道:“想必是借与欧阳姑娘御寒去了,这有什么不便承认的,男子汉本来就该有怜香惜玉之心。是怕秦姑娘吃醋么?秦姑娘通情达理,才不会那么小心眼儿哩!”
这小妮子刁钻得很,虽是笑话,却套住了秦茹慧,也算是替柳南江解了围。
秦茹慧哪会听不懂,不过心里也很舒畅,因而笑道:“仙仙姑娘虽是说笑,却也有道理,一个女孩儿家穿得破破烂烂,别说严冬,就是大热天也不像话啊!若让我遇见,也会脱下衣裳让她穿。”
柳南江喟叹了一声,道:“我并不是有必要瞒秦姑娘,而是想到过去……”
秦茹慧接道:“过去的事还提它作甚?”
柳南江道:“今天早晨在前往杜曲的官道上遇着的,不但衣不蔽体,而且还三日未进水米……”
秦茹慧接道:“她人呢?”
柳南江道:“我要她暂住杜曲镇上的‘唐家老店’……”
秦茹慧又抢着说道:“为什么不要她到长安来?”
柳南江道:“我要她暂住‘唐家老店’,也顺便教她留意